背人垂泪,自小奴家便学会了这身段,有名堂唤作‘太白醉酒’”
“李太白为人轻狂,便是心中有千千怨,岂能以弱示人,他的难受也是风情,奴家自小便极少在人前展露心事,今日失态,可心中千千结未能解开,心意到了,便演示了这段太白醉酒!”
武松听了恍然大悟,十分赞叹:“嫂子是我辈中人,于我家乡,有句老话,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,自怨自艾,倒不如,借一卮浊酒灌破愁城!”
“叔叔,好一句借一卮浊酒灌破愁城!文人总是将愁绪托付明月清风,你我江湖儿女,便将不快灌入酒中,冲破愁城!”
“嘿!好一句‘你我江湖儿女’!”武松喝彩道:“灌破愁城,岂能用玉壶小杯,我去换酒坛大碗!”
“叔叔,玉壶酒杯自有它的妙处!”
云雀儿纤手在武松肩膀上一按,武松顿时感到一阵无骨般的温柔,鼻子里闻到的尽是情动的女儿香,心中一荡,不敢起来。
云雀儿玉笋般的手指捏起酒杯,吐出香舌,似喝似舔,将一杯美酒喝了,脸上一片潮红,醉态轻狂,也不知是酒能醉人,还是酒不醉人人自醉。
她轻纱飘舞,步履摇曳,却稳如风里劲草,云雀儿卖弄的是风情,武松看的是功架,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