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松不已为意,胡乱在肩膀上一拍,哈哈笑道:“武松皮粗肉厚,打不伤!”
“哎.....”云雀儿叹息道:“这手杖没落在我身,却是落在我心,痛彻心肺!奴家只是一个柔弱的人,盼的也是在夫君不在家时,能令快活林的人都快活.....”
“嫂子,这人心急了便会犯糊涂,也不能作准,便如喝醉酒的人.....”
“叔叔,奴家心里慌得很,你能陪奴家喝几碗酒么?”
“你能喝?”
“自然!”
“最好!”武松听她说得走心,自己没有言语去安慰,陪她喝几碗酒,能解愁的,自然是最好了。
云雀儿很快端来一壶酒,两个酒杯,她斟酒的动作十分优美,兰花手,玉壶离开酒杯有三尺,醉态轻狂,脸上英姿咋露。
她方才才泪眼盈盈,此刻却是姿态万千,武松不免有点尴尬,这酒本是替她解愁的,可她的姿态动静似乎活在惬意中,不觉眉头微微一皱:“这女人情绪如何变化如同夏日的天气。”
云雀儿最懂得伺候男人,一看武松便知他的心意,立即收敛了眼波,声音清脆,没有半点的娇媚:“叔叔,奴家是唱戏出身,师父常说,我们这些三教九流的人儿,便要对人欢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