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说辞,岂不是直接把我的人头放到开封府的狗头铡下么?”
“赵官家听了勃然大怒,他说杀你一个简单,高衙内毕竟是高俅的儿子,杀他需要罪名,要抓他来审问一番,师师私下跟我说,让你将高衙内哄到别院,你便能得救了。”
老鸨久历欢场,见尽人情,岂能如此就上当,她奇道:“赵官家要审问高衙内,令御前侍卫去抓便可,就算是高太尉也不敢阻拦,何须我去哄他过去。”
“其中缘由,你不必知道,反正当下的形势就是,你把高衙内哄到别院,你便活命,不能的,你看不到明日的太阳。”
“呵呵!”老鸨苦笑道:“我把高衙内哄到别院,不错,是可以看到明天的太阳,可高太尉也会令我看不到明晚的月亮!”
“你若不去,此刻便跟我到别院跟赵官家解释吧!”
武松知道老鸨狡猾,不能给她有一刻考虑的时间,立刻拉着她的手,往外便走。
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,老鸨只得求饶道:“好,我答应你,你到外面等片刻,我换了衣服便随你去。”
“你不必跟我使诈,要换便在此处换,我一步也不会离开你!”
“好---”
老鸨知道无法摆脱武松,还真的走到武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