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老鸨是命不如财,财比命贵!”
“老娘虽然金子少了,可东京城想来也没有能取老娘性命的人。”
“能不能取你性命,我不知道,也不关心,只是师师一时羞愤,把不该说的话儿说了,担心会伤你性命,央求我来报信,我念在你照顾师师几年,便来了。”
老鸨听说是李师师让武松来的,便有点紧张了:“你说吧。”
“不错,这三天我是跟师师在别院,可今日下午,有位赵姓官人来了,还带了三名侍从,好像姓秦姓胡姓程的。”
“是赵官家,他看到你跟师师在一起,死的应当是你吧!”老鸨幸灾乐祸道。
“我死不死不需你关心,反正此刻还活着!”武松没好气道:“师师对赵官家十分冷淡,他就问师师有何不悦,连问三次,师师才道,因你招徕高衙内,令她差点受辱.....”
“师师说是我招徕的高衙内?”老鸨脸色大变,她知道皇帝对李师师宠爱有加,若然李师师说自己找来男人调戏她,自己的的两个脚已经到了酆都城门口了!
“哦,不对,不是招徕,是你带高衙内到她闺房!”
咚!
老鸨重重的瘫坐到地下,双眼发直,好一阵子才惊惶道:“师师她如何能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