紫石街,武大郎房间,潘金莲寅时点灯,她要为武大郎和武松做早点。
看着在地上打了铺盖武大郎,不禁心中一阵难过,未免自伤自怜,这种情景已经有两年之久。
“哎!”武大郎轻轻申吟一声,微微张开眼睛,用略带嘶哑的声音说道:“大嫂,估计昨夜着凉,感染风寒,你为我煮一碗姜茶吧。”
“初春乍暖还寒,你硬要睡地板上,自然易得风寒。”潘金莲埋怨了一句,又心中不忍,柔声道:“我做的姜茶如何能与王干娘的相比,大哥还是安心等候她开门,进去喝上一碗,你抱恙去店铺也是不好。”
“大嫂说得对,只怕你一人辛苦了,珲哥那小子甚是滑头,我不在,定然偷懒。”
“辛苦一点,又有什么值得埋怨呢,自食其力,总是好的。”
“此刻只担心我这风寒要耽搁几天,妨碍了买卖,这该如何是好.....”武大郎开始念叨了。
潘金莲听着烦厌,满腔的嗔怨禁不住便发作了:“大哥,这都是你自作自受,当日我受大户欺侮,送予你作妻房,不禁悲从中来,洞房之日,你却是好言安慰,说不会强人所难,没我应允,一直便睡地铺。”
“大嫂,旧日之事,不提也罢。”武大郎蜷缩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