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也喝酒?会行酒令吗?”
霸山祭酒把自己的行囊放下,整理房屋,铺好床铺,瞥见秦牧还在外面,笑道:“大祭酒让我形影不离,我自然要和你住在一起,免得你又四处闯祸。门口的字是你写的?”
秦牧点头。
霸山祭酒用力拍了下巴掌,赞道:“写得好看!你的字写得很有味道,比画圣阁的那些家伙写得好。我都不明白咱们太学院画圣阁是做什么用的,竟然也有脸领朝廷俸禄!对了,你打呼噜吗?”
秦牧摇头。
“我打呼噜。”
霸山祭酒道:“咱们太学院里有很多国子监也打呼噜,尤其是仪秋师太那个老尼姑,呼噜声震天。啧啧,十里外都能震死牛。幸好这老尼姑不经常睡觉,只顾着打坐,倘若她睡觉,你们这些士子都不要睡了……”
秦牧有些焦躁,这位霸山祭酒的话好像有些多,比卫墉还能说。
霸山祭酒说了半个时辰,秦牧基本上将太学院剑、拳、法、三阳、太医、画圣等殿阁的各位国子监的生性作风和家底都摸了一遍,即便是天录楼的那一位位秘书监的老底也被霸山祭酒捅了出来,什么私生子,老尼姑幽会情人之类的事情,有的没的,这位祭酒都往外面说。
青牛和狐灵儿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