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‘超我’, 又逼迫他在头疼症状前不得不屈服、不得不来医院做手术。‘本我’和“超我’之间的矛盾,令他的‘自我’压力很大。承担协调‘本我’和‘超我’作用的‘自我’, 就会以一个夸张的宣泄方式, 就是他在门诊还有住院后表现给我们看的, 带有急切的、想在门诊做手术的表现, 就是协调矛盾后的假象。”
邓大夫被他的一串种种的“我”, 说得有些方。原来大专和本科, 还隔了“弗洛伊德”, 这好像、自己好像听说这个人, 是那个哲学家吗?
“然后呢?”陈文强追问。
“然后就是现在的这种情况。‘超我’抵挡不了病症的压力来医院,我们虽然给他做了麻醉,但脱离‘自我’协调的‘本我’占据了他的意识。我猜他是用这种心律不齐逼迫我们放弃给他做手术。”
这个猜想听起来与麻醉后的患者失去意识相矛盾。但在手术间里,实习生和护士在手术遇到风险时,照例要闭紧嘴巴不吭声的;而邓大夫早被路凯文的一串“我”弄昏头了。且他的调动手续正在办理中,他目前是比实习生还“怂”、比器械护士还遵章守纪的模范。
能说话、有资格说话的一个院长和三个主任,谁都没开口反对路凯文。
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