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不是的有什么所谓。明儿我问问眼科的杨大夫,如果真的离婚了,他也就没什么凭仗靠山了。我和你说,最开始把他放到咱们创伤这面来,我听说费院长是有扶他去普外科做主任的意思。但谢逊的文凭和能力都强了他一大截,实在是他比不过谢逊,才提拔谢逊做了副主任。他来咱们科是过渡的。但是谁也没想到老舒抗住了费院长要撸了我这行政副主任的事儿。。”
李主任笑了笑,他是省院的老人了,虽然中间缺失了十来年,但是这期间人际关系的弯弯绕绕是知道的。
“是不是真离婚了也瞒不了多久。哎,我听说今年制剂室还要招人,定下来没有?”
“今天开会没说。你到底是个什么想法?制剂室虽然辛苦点,可也比外面打零工稳当、挣的也多。你要是想,就先把年龄超了的调进来。限制在25岁的。”
“会不会让你为难啊?我家老大老二都超龄了,还只有一个名额,让谁进不让谁进?前些年只说要初中毕业的,我就让他们打零工好有空把小学、初中的功课都补了。前年底招人提出来年龄限制……”
一筹莫展的悲哀爬上了李主任的脸。“老陈,你说我怎么张开嘴和仨孩子说超龄这事儿?唉,他们娘们几个那些年,可都因为我吃够了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