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文强的脸上显出不得劲来。那时候自己年轻,当时还真信了那些传言。虽没有掺和跟着说什么,但也没有相信当事人喊冤的。前后不过半个月的光景,当事人就不堪舆论的压力,在游街受辱后上吊自杀,遗书上就一句话要求尸检证明自己是处女。
可是证明了又有什么用?
陈文强应道:“那真是作孽啊。当年的事情,你也别自责了,就是你我站出来也没用。不像今儿个你早早发现了,来得及制止的。”
“可能也是因为自己有儿有女、又是这把年纪的人了。我是发现自己越来越见不得这样阴祟搞人的下作手段。你说那王大夫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?他总觉得别人不如他。
在咱们这组吧,他总脱岗,有事儿就找不着他;换去那组吧,他又无事生非地搅。
最开始在八月带小李上手术,我是看那孩子谁让做什么都闷头去做,叫她帮我去拆线就去,什么多余的话也没有。”
陈文强笑笑:“我带她上手术纯粹是因为她尊敬你、帮你做些琐碎的事情。要是她和王大夫一样对你,就是基本操作再好,我也不会给她机会的。后来是看她能跟得上、对你和老梁也是始终如一地尊敬。”
“王大夫这么对她,是惹不起我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