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戳人心的话了。”
“我说的不是这个,而是想问你那个临床带教的资格问题。你折腾这么一番是图意什么呢?”
陈文强被舒院长问的愣神,拍着脑门笑笑,含糊地想蒙混过去:“考考怎么地了?免得误人子弟,拖累省院名声啊。”
“别和我打马虎眼。院务会我不戳穿你,你赶紧给我说实话。”舒院长不与陈文强说笑了。
陈文强一看蒙混不了,叹了一口气说:“老邱只说主治医师以下的想带学生要考核,可是咱们省院这几年进的主治医师都什么货色啊。不说别的,就说按着那条‘高中毕业后在临床连续工作满二十年可以晋升中级职称’,这不是坑人吗?
按着这一条标准晋升的那些个人,明年马上退休的就不管了。我数了一下还有不少没到退休年龄的。
若咱们以他们的理论水平不够,让他们不带实习生、放弃带教费,你觉得能行得通吗?带教费一年下来也不是一笔小数目。何况还有一个大学讲师的资格证。”
陈文强这考虑舒院长赞成。
“但院里不拿出一个强硬的标准出来,怕是那些人会搅得咱们日夜不得安宁的。所以我对老邱没说瞎话、也没对他瞒着这种情况。我对他说考试越难越好,筛掉基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