餐。不过快结束的时候,其中年长的那个出去了一会儿。再回来时,舒院长和另外那人已经放下了筷子。
    “吃好了?”
    舒院长点头。
    “那走吧。”
    一辆白色不起眼的金杯面包车,沿着医院的缓坡车道慢慢停下,年轻些的预审员先跳下车。“舒院长,下车吧。我们就送你到这里了。”
    年长的那位开玩笑:“后面要你自己走了,我们这车开不到你的办公室。”
    一路始终闭目养神的舒院长,在俩人的话语中睁开眼睛,看着熟悉的医院,他的眼睛潮湿了。他极力地压抑自己激荡的情绪,装作没事儿人一般下了车。
    能平安回来,真好!
    他转身与送他回来的预审员握手,非常诚恳非常热情地说:“麻烦你们了。上去坐会儿,认认门。以后亲戚朋友谁有什么事儿,你们过来也方便。”
    “今天就不上去。改天再说。”
    预审员婉转地拒绝,仨人客气地握手告别。
    舒院长看着俩人登车离开,也不管是不是休息日,面带镇定自若的微笑,与平日没什么差别地进了电梯。
    舒院长回来的消息,在他还没从电梯里出来,就传遍了整个医院。但是药局被“请”走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