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来,那滋味儿简直是如坐针毡。
“我总觉得她离我很近。”离漾棱角分明的面容染着坚定,深邃的龙眸浮着璀璨的光芒。
“又在想醉仙楼?”离云鹤飘然绝尘的眉宇轻蹙:“我觉得不会是。”
骨节分明的手指叩着茶盏的边沿:“我们接下来该不该去苏州。”离漾从未如此不自信过,天下之大,他真的不知该去哪儿寻找她。
黑曜的眸子收敛了情愫染在了清冽的茶盏里。
殊不知。
天下最遥远的距离便是我们同在一间茶楼,却是那么的遥不可及。
*
歇息差不多的离辰逸和念清歌杵着下颌凝着彼此,念清歌花容蔫蔫:“接下来我们去哪儿?”
离辰逸深沉的眸子酝酿着思绪。
半晌。
指尖叩在木桌上:“苏州,我们接着往下走,朝仙云山的地方去。”
“会不会有官兵?”念清歌担忧地问。
“会!”离辰逸并不打算隐瞒她:“宫中出了这么大的事,依他的性子必定会龙颜大怒,他定会将我们寻到,然后......”说着,离辰逸的手掌置在脖子上:“杀之!”
念清歌的心随着离辰逸的尾音重重的摔落,意识到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