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。
当他没有耐心,心情烦躁的时便会把玩自己的玉扳指。
“事儿,要慢慢的办,人儿,要慢慢的找。”离云鹤忍不住又品尝了一番,享受着浓郁的风情。
离漾斜靠在身后的软垫上,目光凌寒,龙眉高挑,薄唇紧抿,似乎对这惬意的芙蓉居提不起一丝兴致来。
发髻上白玉的玉冠与青瓷的茶盏交相辉映,眉目流转,德公公极有眼色的将茶盏递给离漾,恭谨的拂着身子。
接过茶盏。
离漾心不在焉的轻品:“恩。”
“恩是什么意思?”离云鹤不解,凝着他自命不凡的模样:“不好喝?”
离漾轻挑眉梢:“没有她煮的好喝。”
“早知当日,何必当初呢。”离云鹤微叹了口气。
一双如上弦月清冷的眸子攥着他,离云鹤别开视线望向德公公:“德公子,你也坐啊。”
德公公吓的一个哆嗦:“奴......奴才......”
话音儿未落,
离漾那冷飕飕的眼睛瞪着他
他立即别扭的改了口:“我......我就不坐了。”
“坐!”离漾冷声道。
‘扑通’
德公公坐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