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呢?现在
现在这双手已经变得冰凉潮湿,连指端上的烟草味都没有了,在医院躺了太久,浑身一股消毒水的味道。
“冯厉行,你说过你会让我赢,可是每次都食言,我每次都输给你,这次能不能让我赢一次?你看你还欠我很多东西,欠我正式的求婚仪式,欠我一个婚礼,还欠我一个后半辈子,而且你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父亲,所以怎么有脸躺在这一睡不起?”
她将他的手抬起来贴在自己的脸上,笑了笑,眼角氤氲,床上人的面容也跟着模糊起来。
“还有,你不是最小气的么?你不是说你在乎的东西,别人动一下就觉得是抢的么?那我告诉你,你要是再这样躺着不醒,我就把你的LA’MO股份都卖掉,别以为我不敢哦,我现在是你资产的唯一法定继承人,而且卖掉之后我就去养几个小白脸,用你的钱去养,然后让安安叫他们爸爸……”
这么恶毒的女人,这么恶毒的威胁,可床上的人依旧毫无反应。
连翘说到后来自己也气馁了,巴巴趴到冯厉行身上。
他胸口手术的线已经拆掉,只是因为当时子弹几乎是贯穿,所以刀疤和伤口还没有完全长好。
连翘便任性地故意将脸轻轻贴在他心口上,问:“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