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了?”
“车子已经进了前面村口的弄堂,估计还有一会儿就到门口了!”
“有没有看到他带人进村子?”
“那倒没有,就他一个人,开了一辆车!”
杨钟庭没再问下去,重新回到连翘躺的床上:“看看,到底是谁了解他?我与他好歹也共事了这么多年,虽然一直摸不透他的心思,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!”说着脸就凑到连翘眼前去了,连翘甚至能闻到他身上腥烈的雪茄气息。
“他这个人吧,就是死心眼,想要的东西从来都要争到手,别人碰一下都不可以!”遂脸一冷,扔下连翘走了出去。
“把这女人给我带楼下去,门开起来,准备迎接贵客!”杨钟庭站在门口喊了一声,两个下手便进了房间。
连翘眼睛痛苦地闭上。
傻子!居然真一个人来!
杨钟庭走到对面的小房间,从老式五斗柜里的抽屉夹层掏出来一把黑岑岑的东西,装入子弹,上膛,咔铛一声,杨钟庭已经好些年没有听到这种声音了,也好些年没摸过这玩意儿。
只是如今临到这关口,前后无路,他也只能孤注一掷。
冯厉行的车子一直开到巷子的最里头,再往里走就没有路了,拐进去是幽深逼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