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的路上想着不放心,又给董秋打了电话。
董秋似乎还没起床,声音迷迷糊糊的:“余总,您这么早…”
“小秋,你听我说,微言出事了,刚做完手术还没醒。我也不知道她在邺城还有没有其他朋友,只能麻烦你去守一下,你今天也不用去公司了。我一会儿把医院和床位号发给你。”
“可是…弋总监那边?”
“弋总监那边我会给你请假。”
小秋倒也没什么不愿意,满口答应了,只是最后说:“弋总监那边我自己跟他说吧,就不麻烦余总了。”
连翘回到家后便爬床上睡觉。
在医院几乎守了一夜,以为沾床便能睡的,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了,满脑子全是在洗手间找到宋微言时的场景,满腿的血,苍白的脸,还有手术结束后医生对她说的话。
“你朋友怎么这么不注意?前几个月刚药流过,当时就没流干净。子宫内膜严重感染,她还不小心一点,这么快就跟人同房,又不做措施,不知道女人流产之后半年内最好不要二次怀孕吗?……啧啧……真不知道现在的女孩子怎么想的,私生活一塌糊涂,又不知道保护自己……”
就在这些痛苦的纠结中,连翘在床上愣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