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沉面容微沉,手里拿着一个礼盒,像是从天而降。
连翘过了好久才回神,却也只是微微侧了侧身:“没有,进来吧。”
礼貌性地邀请周沉进屋。
周沉顿了顿,推门进去,站在客厅中央,显得有些局促。
他其实是没有身份来的,更没有身份这样与她独处一室,可是这几天得知陆予江去世的事,他几乎是百般焦虑,坐立不安。
之前他本想亲自去趟丧礼,可想想自己的身份,实在不合适,只能叫方秦以Z传媒的名义送了一个花圈去灵堂,可这远远不够。
他就是担心连翘,担心这个丫头会因为陆予江的离世而彻底垮掉,现在登门一看,果不其然。
眼前的连翘神情萧索,目中无光,不哭不闹,便是大悲。
周沉略收一口气:“你父亲的事我听说了,节哀。”
“嗯,我知道,谢谢关心。”连翘表现很自然,完了又答,“还有你送的花圈我也看到了,实在有心。”
“应该的,本想过去一趟,但怕不合适,所以最终没有去。”
……
就这么生分又客套地互相闲聊了几句,周沉见她脸色实在白得慌,便打算告别回去。
临走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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