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猛然间抬头,风吹过墙上那幅字,卷轴敲得墙壁发出声响。
连翘想站起来去关窗,可桌上的手机却响了。
弋正清的电话,声音缓沉。
“连翘,你爸,走了……”
连翘站在原地,身子一踉跄,只听得见耳边擦过风声,桌上的手稿全部被卷得飞起来,铅笔滚落,哗啦啦乱了一地……
起风了。
阳光和煦的四月天。
陆予江的生后事自然被操办得隆重风光。
灵堂就设在陆宅的正厅,梁念贞和陆清姿以陆家遗孀遗女的身份接待每个来吊唁的人。
母女俩都哭惨了,相互搀扶着各自抹泪,那场面着实让人看着心酸。
连翘也在,只是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,穿着一身黑裙站在灵台旁边,面无表情,不哭不闹,偶尔有认识她的人过去安慰几句,她也只是微微点一下头。
背地里有人开始风言风语,说连翘不孝顺,这些年做了那么多丢人现眼的事,临了陆予江死了,她居然连一滴眼泪都吝啬给。
好歹还是父女呢,真是不孝子!
弋扬从巴黎赶回来参加陆予江的葬礼。
弋正清忙里忙外。
虽然陆弋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