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会不会开车,看我下去不抽他!”彪呼呼的大庆开了车门就想下去,却被后座上的谢从凉吼住:“捣什么乱?给我好好坐着!”
可大庆不服气:“凉哥,你看前面这驴子把大嫂弄疼了,我不得下去弄死他!”
“什么死不死?给我安分点,这次回来我们没带几个人,别他妈给我惹事!”谢从凉口气迅猛,大庆一下子就蔫儿了,嘀咕着将车门关上。
谢从凉这才转身问连翘:“怎么样?真弄疼了?”
“没有。就刚才那一刹有点疼,现在好了。”连翘说完又转身,从后座往车外看,后面确实只跟了三四辆谢从凉的车。
“你既然要回邺城,为什么就带这么几个人?”
“人带太多容易引起人注意,而且我也是临时决定回来的,所以这次在国内呆不了几天,等你病好了,如果安安手术顺利,下周我就回巴黎。”
谢从凉很平淡地回答,又伸手过去替连翘揉肚子,口吻瞬间变得柔软如水:“这样还疼不疼?这样呢?”
……
大约晚上10点多,谢从凉才从连翘的卧室出来。
大庆正站在客厅的沙发旁边抽烟,见谢从凉出来,立马嘿嘿笑着凑上去:“凉哥……”
“谁让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