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抖,筋疲力尽,差点儿就过去了。
大概下午五点多的时候,谭漾才醒过来,浑身都是汗。
聂以恒进去了自己的房间,问他,“醒了?”
谭漾双手放在自己的脑后,“你姓聂的从哪里招惹了这么一个毒辣的女人?这也就是我抵抗力强,要是换了你,早就不知道什么情况了!也没听说过新加坡鳄鱼油有这种功效。”
刚才聂以恒已经坐在沙发上研究过那瓶新加坡鳄鱼油了,瓶子本来是打开的,让olivia做了手脚,,她就是要整他的,只是他没打开,没注意,谭漾打开的时候,以为本来就是这样的。
谁会想到有人把药放在新加坡鳄鱼油里?
简直诡计多端,心思歹毒!
这个女人,也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冒出来的,突然空降潮汕,给聂以恒造成了巨大的困扰,现在,就连谭漾,都知道这个女人的存在了,聂以恒预感,这个女人的本事,不止这一星半点儿。
“晚上出去吃吧,我爸妈一会儿回来了,让他们看到,不太好。”聂以恒说到,刚才他从客厅给谭漾端来了一杯水。
潮汕大热的天,谭漾裹着聂以恒的被子,坐在床上,边喝水边说,“这事儿不许告诉别人。”
“不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