糙的时候多了去了,经常“shit”“fuck”的骂,没办法,战场上,分秒必争,面对有些人,那是恨不得要杀人的冲动。
这两个人,在这一点上,有共同点,都理解。
当然了,当兵以前,聂以恒也不是个好男人,本来就挺糙的。
只是,当兵的几年,和苗苗刻骨的事情,从地狱归来,让他变了一个人,心里从此再也起不了什么波澜。
聂以恒也不去洗什么狗日的衣服了,他坐在沙发上,看着谭漾边骂“老子”“我弄死你妈”,聂以恒的手搭在沙发的扶手上,谭漾走了过来,拿着聂以恒的手,就猛啃起来,聂以恒咬着牙说了句,“你小子的能不能轻点儿?”
“你惹了桃花债,让老子难受,老子咬不死你!麻痹的,老子的丑态都让你看到了。”谭漾口不遮掩,什么话骂什么。
聂以恒终于把“东珠”这个名字记在心里了,恨死她了。
从未这样恨过一个女人!
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,谭漾仿佛一个被抽干了的人,去了聂以恒家的厕所,自行解决去了,聂以恒头往那边偏了一下,假装没看见,皱着眉头。
谭漾解决完,便去聂以恒的床上睡觉了,盖着聂以恒的被子,浑身虚脱了一般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