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进风。
她的手腕却被江延成攥住,“我当为谁呢,果然是为了阿兰!你这个当娘的不想当,休怪我让别人当。我跟你说过,你想他,便回国,别奢望着我把孩子抱来给你看,永远不会有这么一天的!有本事你再生一个,你男人不是多吗?”
在普罗旺斯静静的夜里,江延成的低吼听起来尤其骇人。
“江延成,你滚开!我让你来我家,不是来羞辱我的。”高子吟想哭,本来就不大舒服,他今天白天还一副好人样,一到了晚上,他又变成了这幅德行。
他把她身上睡衣的带子拨弄到一边,手抚上了她的身体,“你这个当娘的,既然铁了心要和他断绝关系,和我断绝关系,别在这里哭哭啼啼装可怜。”
高子吟就觉得满腔的委屈和怒火,“我一个人委屈是我的事情,你自作多情地跑到法国来干什么?我这副样子也不是给你看的!滚开!”
说实话,江延成初初见到高子吟这副样子,明明是害了相思病的症状,他以为的是——她想他。
如今看起来,全都是因为那个小崽子——阿兰。
刚才看电视,她看见小象扶着大象的象牙,想必她想到了——慈母之情,舐犊之爱这些有浓重母爱的词语,可她,什么都没有给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