吟困了,迷迷糊糊地要睡。
耳边却悠悠地传来了一句,“睡过几个男人?”
高子吟突然打起了精神,“这个问题你问过了。从希腊开始睡第一个,一路跟中毒一样,美国两个,我不在法国睡,去德国的时候两个,别的,记不清了,我不睡中国男人,身材不行,和外国人没法比。”
“比我如何?”江延成的头埋在高子吟的脖颈后面,一说话,吹得高子吟脖子痒痒的,口吻酸溜溜的。
“你不是中国男人?”
高子吟就听到后面咬了咬牙,咯咯地响。
江延成知道高子吟为什么心情不好,为什么得心病。
上次江景程和他说了,冯锦警告江家人对阿兰好点儿,言下之意,他们不知道得了什么风声,觉得江家对阿兰不好了,所以,高子吟最近心病难言,愧疚难当,日渐消瘦,全都是为了她儿子。
“如果想他,就回中国去看他!做这副样子给谁看?”江延成的声音,忽然变了醋意十足,不冷静的醋意十足。
高子吟的睡意一下就醒了,她猛地翻过自己的身子来,面朝江延成,“江延成,若你不好好待阿兰,你小心我跟你没完!”
两个人都在鸭绒被下,同盖一床被子的弊端就是,总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