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问了一句,“你看得懂么?”
江延成还在很认真低看,他的目光似乎还在报纸上,悠悠地说了一句,说了一句,“你玩过扫雷么?”
“没有。不玩游戏。”
“扫雷就是通过已知的数据,判断出周围的雷数。”江延成抖了一下报纸,好像看完了一段的内容。
“嗯,和你有什么关系?”高子吟又问。
“我通过你告诉我的‘汇率’这个词,我能判断出周围字句的意思。汇率我本来也了解,能看得差不多。”江延成说到,把半页报纸收好了。
高子吟复又转过头去,他果然机关算计,异于常人的头脑。
就这样,从太阳照着,到太阳落山,高子吟的今天非常平静,他也没有像往日那样强势,强迫高子吟干这个,干那个。
晚上吃火锅,高子吟吃得很痛快,她有几年的时间没有吃过火锅了,用的是电磁炉,热气把她的脸熏得红扑扑的,高子吟在那边自己吃自己的,根本没管江延成。
她很想问,他今天晚上要怎么住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