碌,他的曾经都过去了,好像在普罗旺斯,他什么都不是,就是一个男人,不再是说一不二的江延成了。
高子吟眉目微敛,很认真地看着报纸,她做事向来认真。
“tauxdege,汇率的意思。你不是学金融的么。这个词都不懂么?”高子吟说了一句,似乎在谴责他的无知。
“把这个题目,挨个词给我翻译一下。”他说。
高子吟不悦的抬头看了他一眼,心想,他也有问别人的时候吗?
高子吟又低下头,“这句话的意思是,银行基准汇率的骤升和骤降的应对措施。”
江延成仿佛恍然大悟般地点了点头,接着又坐到沙发上去看了。
房间里又寂然无声。
貌似以前,高子吟还从未跟江延成这样相处过。
六年了,从来没有。
他从来不屑于这样的相处。
唯一的一次相处,是上次,在古堡里,什么都没干,就做了五天。
好像做那事,对他来说,才是真的有意义。
只有肉体的五天,给高子吟留下浓重心理阴影的五天。
今日他这样清心寡欲的样子,倒是少见。
高子吟侧过头去,看到他似乎看得很认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