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板屁颠屁颠地就来把钥匙拿走了,把车停到了停车场里。
第二日,江延远带着心不甘情不愿,要回丰城。
在酒店里收拾东西的时候,乔诗语的老板打来了电话。
“怎么了?”江延远问到。
他态度始终有些冷硬,和昔日与掌珠谈恋爱时候的那个江延远有了天壤之别。
乔诗语的老板支支吾吾的,“我说江总,这座位上弄上血,可就不好办了,我这辆车,可是八九十万呢。”
江延远一想便知道是怎么回事。
“我买了。”
“什么?”乔诗语的老板没意会过来。
“这辆车,我买了!”
“江总,这怎么说的,我肯定不是这个意思,我这意思吧,你昨晚上肯定开苞过一个女人啊,怕你不知道她是处,所以告诉你一声,你占便宜了。”乔诗语的老板兴高采烈,几乎要欢呼雀跃了。
和江延远有了私下里共同的秘密,大家就是同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了。
而且老板估计,那个女人几乎是乔诗语无疑了。
他知道了江延远的秘密,是朋友才有共同的利益。
“所以,我买了。留个纪念。”江延远又说。
“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