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头偏向一边,“对不起,缺理由!”
“拿了你的东西。估计现在兜不住了,这就是理由。”江延远面色冷硬地说到。
不见一丝一毫的调侃,也没有丝毫开玩笑的意思。
生气,他一直是生气的。
乔诗语想想,也对。
坐公交车慢,她现在已经感觉到特别不对劲了,血流汹涌。
而且万一把公交车弄脏了,很尴尬。
他的车呢——
更贵。
更丢人。
不过,谁让他是始作俑者呢?
乔诗语上了车,坐后面,目光一直看着窗外。
江延远没管乔诗语是不是把他的车当成计程车了,驱车离开,速度飞快,正合乔诗语的意思。
到了乔正业家的单元楼下,乔诗语便飞快地下车了。
到了家,又飞快地进了厕所。
裤子都湿透了。
乔诗语心里有几分顾虑:他的车——?
车那么贵,座子一旦弄脏了,她赔不起,她可是知道,这种座子,弄上血,就等于废了。
乔诗语心里略忐忑。
江延远去了乔诗语昔日老板的家楼下,把车给老板,他要回酒店睡觉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