剩下的话,路子昂就算不说,乔诗语也明白了。
“公司会给你一笔补偿费。从明天起,就不要来上班了。”
今天的确是乔诗语的水逆日,太背了。
去找余掌珠签字的时候,余掌珠一下子从对面走了过来,提住了乔诗语的衣领:“陷害延远!我怎么早没看出来你这头披着羊皮的狼!”
乔诗语绝对没想到,柔柔弱弱的余掌珠会有这么强悍的一面。
可见她对这件事情很介意了。
乔诗语没脸没皮地笑了笑,“我就是做了,怎样?江延远的功夫不错,挺厉害的,尝过吗?”
余掌珠气得脸都通红了。
她一下子松开了乔诗语的衣领,把她推开。
刚才江景程来公司,余掌珠已经从楼上看到他的车了,她也以为让乔诗语走人,是江景程的意思。
并不知道江延东曾经做过工作。
乔诗语离开,回到了自己的出租房,靠着墙,哭了起来。
仿佛一下子被全世界都抛弃了一般。
路子昂给江延东打电话,说乔诗语回来,离职手续已经办好了。
“话说刚才你家小江总来公司找掌珠了,态度还不错,两个人还一起吃了饭。男人就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