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怨他本事不行,怨他太穷。怨不得旁人,愿赌服输。你一个姑娘家家的,报的什么仇?再有,既然要报仇,为什么不杀人,陷害?非要睡了他?延远失去了什么,你也失去了。所以,你不要喜欢延远才是!开车。”江景程冷冷靜靜地说完了这些话,就让司机开车走了。
留下乔诗语一个人,站在那里,在咀嚼江景程的话。
好像有点儿道理,可是,她一个小姑娘,要如何和丰城的世家公子斗?
她能想到的,无非就是录视频,威胁江延远,让他臭名远扬,让他不和余掌珠那么嚣张。
现在余掌珠也知道了——
后面的路要怎么走,乔诗语忽然之间懵了。
上了楼,路子昂并没有如同迎接功臣那样迎接乔诗语,反而乔诗语接到了辞退通知。
这对于乔诗语来说,无异于是晴天霹雳。
不用问,肯定是江家下的手。
她原以为自己胜券在握的,可是现在,她赔了夫人又折兵,得不偿失。
的确,这种事情,吃亏的总是女人。
所以,她算的是什么帐?
路子昂给她的辞退理由也很冠冕堂皇:美国那边反映你不是很适合这份工作,而且作报告的时候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