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很随意,好似他们中间根本不曾分开这两年,此刻一如那一天他从朋友的饭局上下来,然后直接回家来。
他拿出钥匙开门,她以为会闻到一股淡淡的霉味,但并没有,反而是一股淡淡的清香。
他弯腰从旁边的鞋柜里拿了一双粉红色的凉拖放在她的脚边,那是她离开之前留下的。
自己已经换了鞋,进屋。
她换上穿鞋,那日离开的情形历历在目,她也走的匆忙,许多许多的东西,竟然都留在原处。
就连沙发上,放着的那本书,都停留在她离开前的那一页上。
这座房子,竟然封存了整整两年的时光。
傅绍骞去厨房,烧了一壶水,唐末晚站在厨房门口,看他一个手熟练的操作,他背影宽阔,腰身精瘦,完美的倒三角还是两年前的模样。
他转过身来,望入她的眼中,她没有逃避。
后来发生的事情,也不过是水到渠成。
两年没有被入侵的身体,常年的干涸,哪怕是做足了前戏,突然进入的时候,还是像被刀削斧劈般,慢慢的,才有潺潺泉水渗透,身体的疼痛也逐渐被缓和。木肝刚扛。
她所有的经验,都来自于身上的男人。
他没有乱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