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他磁性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,细长的手指摸索在她柔软腰肢上,还有一个半小时才登机,他冒着胡渣的下巴搁在她的额头上,有些刺痒,她没回答,索性闭上眼。
但是很快,就察觉到不对劲,他的手趁其不备滑入了她鼓鼓的胸口上,隔着薄薄的布料肆意搓揉,唐末晚的耳根子不受控制地红起来,按住他的手:“我累了,不要乱动过,登机了叫我。”
他果然没有再乱动,说好。
没多久,就听到靠在自己肩头上的那个小脑袋传来均匀的呼吸。
很多事情,值不值得,只有他自己知道。
等唐末晚醒来时,竟然发现自己已经登机。而且身上盖着薄毯,侧头,入目的是傅绍骞歪斜的身影。
他也睡着了,头靠在她的肩上,在她没有醒来时,他们就像两个勺柄,连在一起。
两个小时的飞行,凌晨三点的时候,飞机落地A市。
匆忙回来,她甚至连一件行李都没带。
傅绍骞搂着她的腰,看穿她全部心事:“回家吧。”
家。
他带她回了龙湖春江。
夜晚的出租车靠近小区时,她就莫名紧张,尤其当他带着她上了楼,站在门口时,更是心绪不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