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夏朵认为他在嘲笑自己,怒火更盛,她会搞成这样,与傅绍骞拖不了干系,他现在竟然还能大言不惭的站在这里嘲讽自己吗?
“傅绍骞,如果我把你出轨唐末晚这件事情告诉爸爸和爷爷,你说,唐末晚会落得怎样凄凉的下场?”刚刚醒来,她还没有喝过一口水,干吧干涩的厉害,一张嘴,上下嘴唇竟然有微微的撕裂,有鲜红的血从她的唇瓣上渗透出来。木农团号。
傅绍骞却显得极其淡然,挺括的衬衫领口微微敞开着,单手插在裤兜里,颀长的身躯透着一股迫人的气势:“我在这里等你醒来,也是为了告诉你,你想说就说吧,我没意见,我的女人我自己能护住,但是你,会落得什么下场我也不清楚了。”
临走前,傅绍骞留下了一个黄色大的牛皮纸袋:“好好看看,我想你会做出聪明的决定的。”
他走了,韩夏朵盯着那个牛皮纸袋,犹如盯着洪水猛兽,心惊胆战的厉害。
直到房门前响起短促的轻盈的脚步声,她立刻将袋子藏到枕头下面,然后若无其事的躺在那里。
开门进来的,是韩文清,给韩夏朵带了早饭过来。
韩夏朵乖巧的叫了声姑姑,韩文清环伺四周,便问:“绍骞人呢。”
“走了。”韩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