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唐末晚相信,张晓曼是真心拿她当朋友的,并没有坏心。
所以改变她,腐蚀她的,是这个漏洞百出的社会。
无论如何,唐末晚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废了四年的学业,所以还是为张晓曼求了傅绍骞:“就当帮我一次吧,让她毕业了就回老家去,以后,我们该是没有机会再见了的。”
等今天拍完毕业照,大家一起吃过散伙饭,再拿了毕业证书,就是,真正的离别季了。
她不是圣人,但也不想亲手毁了张晓曼。
傅绍骞瞥了唐末一眼,终究是没说什么,调转车头去了警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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医院里。
韩夏朵看着镜中包裹的严实的脑袋,头发被剃光了,她就像一只被蜕了毛的天鹅,却是丑陋至极的!
早上醒来的时候,她已经看过一次,接受不了,现在再看一次,更加接受不了了。
傅绍骞不过与她说了几句话就离开,这样的绝情,才是最让她受不了的。
她当时满心愤懑不平,喊着:“我要报警!我要调查到底是哪个该死的丢的水杯!”
傅绍骞当时就站着床边,极轻的冷笑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