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她不想和金承业说二房汪氏也要兼祧的事情,因为此事明显金承业自己也做不了主的。
至于那句厉害也不过是淑沅的一句感叹罢了,不过说完话见金承业没有回应,回头才发现他直直的看着自己。
“怎么了?”她有些不解。
金承业看着她摇摇头:“没有什么,只是想着你嫁到我们家这么久,让你吃了太多的委屈,我又不能时常陪你。”他低下头:“做为男人,做为丈夫,我都不如二伯父很多。”
淑沅心微微一动,没有想到他还在为她那句“婶娘幸福”纠结,还有就是他八成也猜到了自己不想谈二房兼祧的事情。
她想一想便笑了:“各人有各人的缘法,每个人的开心幸福都是不一样。天下间不可能有千篇一律的幸福,不然那也就不是幸福了。”
“就像好文章一样,如果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,还有什么惊艳可言,又有什么感动,又怎么会让人击节赞赏?”她说到这里一叹:“再说,我也只是随便说一说,你不必放在心上。”
她就算心有不足此时说出来也太可笑了些:她嫁过来之前就知道是兼祧的,此时她前尘尽忘也不能再抱怨金承业。
虽然,她真得很不舒服。不知道自己三年来是如何做到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