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房也兼祧吧。过继什么的还是算了吧,总不如自己的孩子更贴心、更孝顺。”
“再说过继就是夺人家的儿孙,不管哪一房儿孙多吧,那也是父母生养的,我们要过来后硬生生断了他们父子、母子的情份,想想就于心不忍。”汪氏不提到夫君的时候,自然而然透出一股子精明干练来。
她分明是不想被南府的某些人得逞:过继?也无非是看中了汪氏他们这一房的钱财罢了;可是话在汪氏的嘴巴里说出来,却另有一番道理。
又是兼祧!
怪不得会把她叫过来,只是她不太明白为什么不把娄氏也叫过来,金承业也是她的丈夫呢。或者,娄氏已经点头同意了?
淑沅霎间明白了今天要议的事情是什么,心里却没有生出太多的恼怒来,更多的只是无奈和无力:她可以反对吗,可以吗?
传宗接代的大义摆到了淑沅的面前,她如果反对的话会让人如何看待她?还有,此事也没有人问到她脸上呢。(全本言情)叫她来不过是让她听听、看看罢了,就算她说出来会有人当回事儿嘛。
她低下了头。
金承业用手肘轻轻的撞她:“淑沅,我、我不会答应的,你……”
淑沅打断了她的话:“婶娘,好厉害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