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少不能的?何必定要现在?”
谦王妃忍的心口痛,为何定要现在?因为憋屈啊!
习嬷嬷跟了她几十年了,是她的陪嫁,更是第一得用的心腹,因为那夫妻俩落得如此下场,她怎么能忍?
不过是叫她过来立规矩罢了,又不是要她的命,怎么这都不行?
“这是最后一次,”谦王冷声警告。
谦王妃脸颊肌肉狠狠抽了抽,捏了捏手心里的帕子,不言语。
谦王又放缓了声调道:“你取两匹上好的锦缎、几件上好的头面首饰给苏氏送去。”
“王爷!”谦王妃惊怒。
要她给苏锦主动送礼物,那不是示弱了?
她也只不过是叫她来立规矩而已,这就要给她送礼物示弱示好以示安抚?她今后还要不要见人?
谦王目光又凉了下来,寸步不让:“这事本就是你冲动了,王妃,你从前断断不会如此行事!秦朗那张嘴本王可管不着,他真要问出去为何世子妃不必这么做、而苏氏一个庶子媳妇却要如此,你要如何跟人解释?”
这不是摆明了偏袒自己的儿媳妇、有意羞辱庶子媳妇是什么?
尽管任凭谁家有这么个庶子媳妇都不会痛快,可她是王妃啊,能跟市井妇人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