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跟一个半道回府的庶子媳妇计较,磋磨一个庶子媳妇,不嫌掉价吗!从前的端庄哪去了?”
谦王妃一时说不出话来,又羞恼又有些臊得慌。
谦王的话毫不留情也一针见血。
以她亲王妃的身份,的确压根没必要把自己弄得跟个恶婆婆似的磋磨一个庶子媳妇。
勋贵之家儿媳妇进门,当婆婆的即便是叫到跟前立规矩,顶多也就是斟茶递水、布菜递筷子、一旁侍立侍奉而已,哪有叫人动手去干丫鬟们干的活儿的?
她之所以会这么做,就是根本不把苏锦放在眼里呗。再加上习嬷嬷的事,心里那口恶气无论怎样也咽不下去,事情就变成这样了。
谦王府的当家主母,谦王自然会给她脸面,见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便知道自己刺到她了,寒着脸道:“你可知景和院在做什么?秦朗叫人收拾行李,要带他妻儿离开王府!他要真这么做了,你面上有光吗?”
谦王妃低低惊呼变了脸色:“他、他怎么敢!”
谦王哼了一声,是啊,他怎么敢?他也很想知道!
“那小子心里头压根就没有王府,本王真想方设法降服他,你倒好,尽添乱。本王不是早就跟你说过吗?你想要收拾苏氏,待秦朗跟苏氏离了心之后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