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但他没有?还是,他求婚了,而你没有答应?”
陆灵转着手里的杯子,晃了晃头,“不重要了。”
派崔克看着她,他其实想告诉她一些事,但他意识到,现在肯定不是对的时候,于是他把手伸向最后一片披萨,问道:“你要跟我分最后一片吗?”
她抬起头,还有些讷讷地,但很快,她就说:“我要肉多的半边。”
“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吃披萨的?”
“我仍然不喜欢。”
“我们分了一个15寸的披萨,你告诉我你不喜欢?”
“我饿了。对了,你要尝尝我烤的曲奇吗?”
“你是想毒死我吗,缇娜?”
“你的脚踝还疼吗?”
“谢谢,你终于问了,已经好很多了……”
“我是说如果不疼了,我可以踩一脚,意外性的,你明白我的意思。”
“你是一个足球教练,你居然威胁一个球员!你该找份工作了,缇娜。”
“我明天有足总的课程。”
“什么课程?”
“就是讲一些战术的。你什么时候回巴塞罗那?”
“过几天就回去了。你还需要佐伊吗?如果不,我得把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