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不谈论这个了,好吗?”
派崔克抬了抬眼,她看上去真的很郁闷。或许是因为她的头发都没了,他觉得他能更加立体地感受到她的情绪,好像先前所有的玩笑都是一张面具,而现在那张面具卸下了。
他们面对面地安静地吃着披萨。披萨在不断地减少,谁也没说话。
“你要咖啡吗?”她突然问。
“是的,谢谢。”
“我回家以后就煮了一壶,你要加冰吗?”
“是的,谢谢。”
一杯咖啡放到了派崔克的面前。
“没有奶,你要加糖吗?”她又问。
“这样就可以了。”派崔克说。他喝了一口,很浓郁,虽然苦涩。他抬起头看着她。她穿着黑色的背心,依旧可以看到比基尼印。他指了指,说,“你的比基尼印还在呢。”
她苦笑,“要到十一月,十二月才会没有,以我过往经验来看。”那还是在马尔贝拉晒出来的,已经过去快两个月了。
“你想谈谈发生了什么吗?”派崔克轻声问道。
陆灵低着头,她捧着咖啡杯,看着黑色的液体,她本来想说“not really”,但她没有。她抬起头,冲派崔克笑了一下,她说:“他本来准备求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