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他提醒后,我才想起自己身上还有这么一个标志性的东西存在。可这对于我未必是件好事,因为班长历横曾经说过巫师间地域观念极强,如果眼镜和潞城辛家属于不同宗派,那我立刻就有性命之忧。
不过,看看自己目前的处境,我好像已经没有什么是不能失去了,无论是敌人也好,是路人也罢,反正都是死路一条,而如果作为他们的敌人,可能还不需要忍受剜心剖腹之酷刑,想到这里,我没有犹豫道:“我是他的亲戚,也算是他的门徒吧。”
眼镜想了想道:“既然你和他们的关系那么近,为什么不知道我们?”
“也是刚刚去年,他们才拉我加入他们巫师家族的,我们之间还没有来得及更深入的谈及这方面的事情,而且他特别叮嘱过,一旦离开潞城,绝不能轻易将纹身示人,尤其是别让他家族的巫师见到,如果不是你凑巧发现,我也不会说的。你要是不相信就去问刘成峰,我跟他还打过交道呢。”
关键时刻,我把刘成峰给想了起来。
果然眼镜中年男的表情缓和了不少,他说道:“你说,你跟刘成峰,比较熟悉?”
我立刻将刑场上发生的事情,和刘成峰收我入巫师部队特训营的过程说了一遍,眼睛听罢微微点头道:“图獭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