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许多人的面弃剑认输,我家老爷的脸又往哪里搁?”
断山不禁点头道:“那倒也是,确是我虑得不周。”微微一顿,又道:“现下这里无人,你总该输了罢?难道真要我将你揍得鼻青脸肿?”
逐月却道:“何必浪费这些气力?你我在此候着就是,待那边分出了胜负,再一同回去复命,只说打了个平手,两头都不得罪,岂不甚好?”
断山瞪眼道:“那不是作弊?如此还比个屁!”
逐月数落道:“你怎的这般想不开?你我两家谁跟谁?都是一窝孵出的小鸡,莫看今日闹得凶,明日又要好得蜜里调油。
这胜负之事,只管叫两位老爷去定夺,我们两个小的,却瞎操什么闲心?”
断山听它说得在理,一时愣在当场,只是挠头,心中好生犹豫。
逐月又道:“你就听我一回,保准不错。现下来了这许多外人,两位老爷顾着面子,这才硬着头皮放对,谁输谁赢,心里必然早有算计。你一味争强,就算打趴了我,恐怕也不合陈老爷的心思,到时马屁拍到腿上,哪有好果子吃?”
断山越听越是意动,沉吟片刻,终是撤了剑,说道:“那就依你一回,这便不打了。你可记好,若我回去挨了板子,总要寻你算账。”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