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山坳之中。
陈若松见状,心中更是昂扬,长啸一声,剑上力道更增,已是渐渐往刘空竹头顶压下。刘空竹虽处颓势,一身本事也非白饶,加之与陈若松多有放对,对其路子知之甚微,一柄飞剑退到头顶三尺之处,便将圈子遮掩得极其严密,杀机暗藏,好似一团棉花里藏着大把尖针,潜力无穷。陈若松再要力压,便是每进得一寸,也需耗费好大气力,比之适才难了十倍不止,想要取胜,绝非一时三刻之功。如此一来,双方便成胶着之势,优劣强弱虽已明了,却还有一番好斗。
且说逐月拖了剑跑到山坳之中,眼见断山衔尾追来,身形未至,劲风已兜头罩下,将周边山石都压得酥了。它也不抵挡,只大叫道:“断山兄弟,你莫慌出手,且听我一言!”
断山微微一愣,这一下猛力下扑,已是收不住势子,只得勉力一歪,偏转了方向。只听轰然一声大响,便将旁边一块几人高的山石劈得粉碎。
逐月瞧得眼角直跳,忙道:“断山兄弟,你我相识百年,交情莫逆,难道真要下此狠手不成?”
断山皱眉道:“早说要你认输,你又不肯。我若不打趴了你,老爷那头必要吃好大的挂落。”
逐月叹道:“你那头不好过,我又何尝不是如此?若当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