翔浅底,鹰击长空,不知逛出多远。
一连耍乐三日,它意兴稍减,这才想起:“老爷既让我盯着刘空竹,到时必会问起,这黑面贼曾说些什么话来,我总要偷听几段,也好报将上去,不然又哪显得出我的手段?”当下便哧溜溜游回门板之侧,做一回隐形的探子。
所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,胡上墙刚刚选个惬意姿势躺下,在泥水中休憩,便听那秃头大汉笑道:“我等四人撑着这门板,离开不得,这整整一月的功夫,好生苦闷,不如来上几局马吊,赌上若干彩头,解一解忧愁。”
那卓老当即叫好,第一个赞成,方姓老妪却冷着一张脸,哂道:“你们四海崖中好这调调,与他古剑阁倒是投契,老婆子却无心奉陪。”双目一闭,再不理会旁人。
那秃头大汉又是一笑,也不在意,随意坐下,嘴里低低哼些走调歌谣,怡然自得。
那卓老却是眼珠子一转,向刘空竹说道:“前些时日你向我三家递来的消息,可还作数?”
刘空竹等得几日,眼见终于有人主动提起此事,心中好生欣喜,面上却是不露,傲然道:“那是自然,只要你等肯助我成事,我一朝成了掌门,日后自有你们三家的好处分润。”
那大汉嘿然道:“既有好处可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