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自家无相幻剑,茫茫人海,寻之几多不易。他思前想后,心中总有几分不舍,终是说道:“这些时日,你便跟在我身边,随时听候吩咐。”
老黑惊魂不定,陡闻这等仙音,脑子一时转不过来,愣愣瞧着田砚,倒像在看傻子一般。
田砚又是愤怒,冷冷道:“你若是不愿,我也不来拦你,这便走人罢!”
老黑哪敢说半个不字,连声不迭的应了下来,只觉全身千万个毛孔俱都长出了一口气,好生舒爽。此番侥幸脱险,这畜生却并无半分痛定思痛,悔改向上之意,心中只是想道:“这仙师莫不是修道修得痴呆,脑袋生出了毛病?我却帮得什么忙?到时出了岔子,只怪他自家瞎了眼,须赖不到我头上。”
恰逢田九斤夫妇玩耍归来,见爹爹又新收了个伴随,好奇之下,便来撩拨。似老黑这等泼皮,说起话来最爱虚放大言,不着边际,而田九斤也是个混不吝的,懵懂的很。
两边一对上,竟是打得火热,大有相见恨晚之感。田砚瞧在眼里,又生几多叹息。
花开两朵,各表一枝,这边厢田砚收得新仆,心中郁郁。那边厢旧仆胡上墙却过得好生逍遥自在,它脱开缰绳,失了管束,早将田砚所吩咐的盯梢之事抛在脑后,在这偌大的亲亲泥潭之中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