悄引出一道剑气游至胸前,将怀中那禁锢弹涂精的黑盒铰了个粉碎,纷纷落到他内衬的衣兜之中,这才略略松了一口气。
方月娥忽又笑道:“此乃你家小祖宗新收的家奴,今日见过了面,往后还需多多亲近才是。”说着便将胡上墙扔到刘空竹脚下,吩咐道:“还不快些拜见刘老爷,刘老爷在这万剑门中,可是数一数二响当当的人物,手腕高超,当真让人望尘莫及。”
胡上墙生怕刘空竹一脚踏下,杀人灭口,将自家踩做一团臭泥,抖抖索索行过了礼,唤过了人,便躲到田砚身后,再也不愿露头。田砚见方月娥并非要喊打喊杀,定罪拿人,也就不去劝阻,乐得让她占些口头便宜,一来稍泄心中怒火,二来对刘空竹也是一份警醒。当下便寻了一处空座,一边吃茶,一边瞧刘空竹受窘,心里也是畅快。
刘空竹面色阴沉,好似要滴出水来,看也不看胡上墙,只道:“不过一个精怪奴才而已,何需如此看重?忒也小题大做了些!”
方月娥哂道:“若论小题大做,倒是刘兄的反应稍嫌激烈,也不知是何缘故?”
刘空竹脸上一热,干咳一声,坐了回去,说道:“我见这精怪奇异,一时失态,却让田夫人见笑了。”
方月娥笑道:“我还以为,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