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月娥嘻嘻一笑,胸怀略畅,说道:“你若是怜香惜玉,闹个灰头土脸回来,当心我又要嚼你舌根。”
田砚心里一抖,身上汗毛倒竖,忙道:“我自当全力以赴,好生做过一场,至于输赢之事,又有哪个说得准?”
方月娥笑道:“那小娘待会儿还要上场,你只管多多观摩一番,瞧个够本儿,也好琢磨些应对的法门。”
田砚如何敢应,只推说身子疲乏,无心再看,便集齐了众人,一同离开。
行到高台之侧,抬头望去,只见刘空竹施施然坐在椅中,眼观鼻,鼻观心,一副道貌岸然之态,好似适才那阴谋勾当,与他一丝干系也无。他叹息一声,好生烦恼,方月娥瞧在眼里,又想起昔日种种刁难,心中怨愤之意顿时高炽。当下吩咐胡上墙现出原形,不由分说,携了这弹涂精,一个起落,已到高台之上。田砚阻之不及,只得匆匆跟上,心中打定主意,就算要撕破了脸去,也不容任何人轻侮方月娥一分一毫。
方月娥上得高台,将胡上墙往前一摊,寒声道:“刘空竹,你可认得此物?”
刘空竹眼见这等活证竟被对头拿在手中,又见田砚随后而至,脸色冰寒,心中顿时着慌,站起来叫道:“我哪里认得?你休要胡搅蛮缠!”说话间,已是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