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人看出些什么?可有法子助老爷过得此关?”话音方落,却见方月娥脸上绯红,又着紧问道:“夫人是不是还有甚不妥?怎的脸上如此红法?”
方月娥窒得一窒,脸上更艳了几分,心中却是舒坦了太多,她白了田砚一眼,得意笑道:“算你有点儿良心,除了老爷,还晓得心疼姨娘。”
田砚却似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,怎么也想不明白,怎的两句话的功夫,已是离题万里,他嘿了一声,只能硬着头皮说道:“夫人想多了,你们在我心里,都是一般的。”
方月娥似对这回答不甚满意,哼了一声,说道:“你这口是心非的小鬼,明明全副心思都在那边,偏要扯谎作甚?”
田砚如坠云雾,一句:“老爷这劫数非同小可,我自当在旁认真看顾。”已滑到了嘴边,却忽的福至心灵,想起方月娥与田成母子平日里调笑种种,硬生生便改成了:“姨娘,你的脸却是愈发红了,可是真有不妥?”话一出口,只觉满嘴发苦,仿佛嚼了烈性的麻药,从舌尖直僵到喉管里。
方月娥却是笑了,说道:“好啦,也难为你说出这等话来,你且专心瞧着老爷便是。”
田砚暗松口气,立刻问道:“夫人先前所言,却是何意?”
方月娥微微叹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