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做下此等下流之事,必然不得好死!”
那男子怒极,冷冷道:“今日且看看,究竟是谁不得好死。”一把揪住田砚的颈脖,提将起来,便要发劲捏碎。
方月娥慌忙叫道:“刘郎使不得,还不快些住手!”
那刘郎斜睨了方月娥一眼,冷笑道:“怎的使不得?莫非这龌龊小鬼也是你偷的汉子不成?你这口味,倒是愈发的清淡了。”手上兀自收紧,将田砚一张小脸憋得紫红。
方月娥也是怒了,骂道:“你这天杀的薄幸郎,休得胡言乱语。这孩子在府中干系甚大,你若莽撞打杀了,老爷必要追查,到时又该如何收场?”
又闻田铿之名,那刘郎终是惧了,将田砚重重摔到地上,低吼道:“杀又杀不得,放也放不得,你倒说说看,该当如何处置?”
方月娥只道:“你且宽心,容我与他讲来。”
那刘郎虽万般不愿,却也想不出更好的法子,只能退到一边,穿上衣衫,寻张椅子坐了,且看方月娥如何分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