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,将他捆了个结结实实,拽进屋去。
屋内灯火燃起,出手擒人的乃是那男子,田砚被他扔到地上,眯眼瞧去,只见其面目极为英俊,身形修长,此刻片褛未着,一身腱子肉匀称饱满,胯下那物甚是巨大,其上兀自有些粘稠水渍,在灯火映照下微微发亮。
“砚儿,怎的是你?”方月娥坐在床边,只拿一床薄被略遮了羞处,脸上红潮未褪,云鬓散乱,缕缕长发垂到白嫩肌肤之上,被一层薄薄细汗黏住,愈发的媚态惊人。田砚瞧在眼里,想起适才那阵阵**,一时间竟忘了遭人所擒,处境堪忧,身下兀自坚挺非常。
那男子道:“你不是安排好了么?怎的还有人在此?”语气之中已有几分怒意。
方月娥辩道:“他非我宅院之人,怕是缀着你过来的。砚儿,你却说是也不是?”
田砚只叹道:“夫人,你怎能如此?若是老爷知道,该当如何下场?”
方月娥听得此言,微一哆嗦,一时竟愣愣说不出话来。
那男子愈发怒了,见田砚股间异状,当即便是一脚,骂道:“你这听墙角的龌龊小鬼,老爷我在里头累死累活,倒是便宜了你。”
田砚只觉裆里剧痛钻心,头脑霎时就冰冷下来,怒叫道:“你们这对狗男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