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吾皇万岁,万万岁。
他错愕了片刻,我的面前便掠过一阵风,然后是他的哈哈大笑:好,承你贵言,这杯酒,我是一定要喝的。他拿起托盘上的酒樽,仰脖而饮,然后把杯子放到我唇边,我低头一看,酒还剩一半,不明所以地看着他,他的眼睛出奇得亮,像两颗宝石:这一杯,与未来皇后共饮。
皇后,他说我是未来皇后。
我一阵高兴,不,是狂喜,喜到不去想其真实性,至于可行性与根源性,简直抛到九霄云外去了,唯一感受到的就是他的爱,不爱怎会说我是皇后皇后的选定何其重要,他的爱和皇后的位子一样重对我的爱。
人一飘飘然,就容易迷失方向,眼前迷幻的金光,脚下雪白白棉花,云里雾里都是美好,虽死无憾。我就是这样吧,太容易得意,得意时根本不去想失意。
眼前都是美丽的光芒,我甚至无法看清他的脸。我问:如我所闻
他扶起我,正要说话,房门突然发出巨响,我俩皆是一惊,安朝喝问:谁怎这么不懂规矩话音刚落,忽而涌进一伙人,全是大内侍卫服色,分列两旁,站定之后纹丝不动。
这干什么我茫然四顾。
安朝握着我的手忽然一紧,我痛得倒吸冷气:疼啊,放开。他恍若